第29章(第2/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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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如很欣慰，她没有陷入深渊出不来。
聊完了学习上的事情，忽然，季嘉虞垂了垂眼眸：“妈妈，聂叔叔告诉我，你今天和爸爸协议离婚了？”
“嗯。”黎婉如大方承认。
她的女儿很懂事，她知道自己离婚这件事情不会影响到女儿。
所以很大方承认了。
季嘉虞的反应和她料想的一样，只问：“那你觉得开心吗？”
“如释重负。”对此，黎婉如只说了四个字。
她也不想说季萧寒坏话。
尽管季萧寒在这件事情上表现让人失望，但她不是剥夺嘉虞认父亲的权利。
“嘉虞，他还是你父亲，你自己分辨，不管你要认他还是不认他，我都不会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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