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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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部突然剧烈抖了抖,卓原手指没拢住,助听器从掌上掉了下去,他面色一白,另一只手很快地去接,等助听器完好无损地回到手心才松口气。
他颤着手又凑上去,郁今冷脸没有制止,等听力变得清晰后才面向卓原,“不戴。”
卓原呆怔片刻,靠近想亲亲郁今的唇角,却没碰到,他仰起头,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郁今,脑子有点发懵。
“多事,”郁今说,“谁准你管我了?”
沙发上的人好一会都没有反应。
郁今也不走,沉着脸看他。这个距离看得没有刚才清晰,但也勉强清晰,至少能从模糊的世界里辨出卓原的脸。
“摘掉。”郁今又说。
卓原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对着她摇头,拨浪鼓似的,像要把血肉与颅骨一起摇散。
他摇了不少时间,停下时郁今也还没走,卓原见她还在,弯弯眼眉想笑,随即就看见郁今把手伸向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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