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心满意足(第9/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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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到了。
最后的时刻，她当真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晒着太阳、心无芥蒂地唤他‘夫君’的时候。
她忘却了苦痛，也忘却了他与她并肩而行的这一程吗？
他还没来得及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还没来得及用自己的一生等待她的原谅。
他还没能哄好她。她再不需要了，不需要原谅他，她只遗忘便好。
他的心痛到了极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很好。”他轻轻地笑，嗓音嘶哑，“阿青，做得很好，只要你快乐便好。”
他不敢用力搂她，不敢惊扰她分毫。
就让她……甜蜜释然地离去。至于他，便痛着、受着。
这样的疼痛，该他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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