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87 明知无法撼动，却又要做到哪一步？(第5/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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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岚翻动手机，找出存储图片的文件夹，找出了从网页上下载的一张图片展示出来，
“这是我在查看网上对于天师下山事件讨论时发现的路人拍摄照片，现在这些照片已经在公司的操作下消失，也许只有我这里能看到了哦。”
这张照片能明显看出是路人匆忙拍下的，是一个夜晚老天师对战全性前的珍贵影响。
在照片的角落中，王震球找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想起来当时自己的自己还没有接到陈朵的任务出发，正好遇上现场，躲在角落里看热闹来着。
而这张照片的中的重点并不是看热闹被抓拍下来的他，而是投向他的一道视线。
在他的左上方，几乎已经出框位置的楼上，站着一个穿黑色连帽卫衣的年轻人。
面目长相虽然有些看不清，但只凭感觉也能隐隐猜出这应该是李岐。
就算模糊的五官不能当证据，可那件衣服，王震球曾经见李岐穿过，只不过他平常穿的时候，不会神神秘秘地把帽子拉上去。
“在比你想象更早的时候，他就盯上了你。”
“你觉得你在悄悄观察他，但冥冥中都是出自他的引导，他故意在你面前展示能力，并且既然知道你这种有热闹必掺和的性格，说明他在很早就开始默默调查关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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