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呸，你才是戚明！（二更）(第2/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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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了什么？”还在持续精神恍惚的戚清没能听清他说的话。
“没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黑瞎子说道。“所以你是不是还没恢复？”
戚清点了点头，努力感受了一下自已刚才如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的四肢，发现它们还能给自已点回应后便松了口气，“其实应该恢复了七七八八了，就是连续爆发有点难顶。”
一旁的阿宁终于从沉默中缓过神来，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轻声道：“……谢谢。不管怎么样，你都救了我一命，你需要我怎么报答你？”她非常明白，自已本来就和戚清处于一个不对等的情况中——这意味着，戚清救了她，她是无法以简单的人情就能解决掉这个问题的。选择权都在戚清的手中，而不是在她的手中。
戚清借着黑瞎子手臂上的力道滑坐在地上，她盯着面前的阿宁看了良久，直到对方即将忍受不住的时候才笑着说道：“报答？我并不需要你的报答——但我需要你这条命。”她的声音逐渐低沉，变得让阿宁脊背发凉，“之后你这条命不归裘得考，归我。能做到吧，嗯？”
虽然最后一句话带着询问的意思，但任谁都明白这已经是不容许反对的表现了。
“……好。”阿宁没有过多的思考，便应了下来——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如果她拒绝了戚清，恐怕就算戚清此时精神再怎么疲惫，也一定会冲上去把她这条救回来的命再丢给阎王爷。这是她从戚清那凉薄的不带笑意的眼神中看出来的结果。
阿宁不禁在心里默默地思考，某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接近了戚清还不能发现她的真实性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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