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永难消除的往昔(第4/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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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躲到虚空深处,也绝对躲不过黎明原力的大潮。到了那时,你会像生活在火炉中一样,日日夜夜承受黎明原力的烧灼!你宁可为了保护她,而承受这样的命运吗?”魔皇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严厉。
莉莉丝缓道:“凯恩,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无论什么时候,激怒我的下场就只有毁灭。现在你已经失去大半战力,我只要杀了你,再一一灭掉你们的大君,整个魔裔就不再是四大圣族之一了,永远都不会再是。”
魔皇一怔,然后苦笑,“我真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你宁可掀起内战,也要保住她。”
“我不是想保护她,而是知道她的性格。无论用什么手段折磨,她都绝不会吐露一个字,只会静静地看着我们毁灭。”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莉莉丝转动着自己指上的戒指,缓道:“但是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人族牵引太阳是借助了鲜血长河之力。那么他们最初是怎么会对鲜血长河了解得那么清楚的?所有圣族中,对鲜血长河了解最深的除了血族,就是你们魔裔了。”
魔皇叹息一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是的,千年之前,想办法污染鲜血长河、从源头消灭血族,就是我族与人族暗中合作的核心。有关鲜血长河的知识,也是那个时候我族传授给人族的。现在看来,我们那个时候也被人族给骗了。”
莉莉丝显得并不意外,淡道:“凯恩,你让我十分失望。”
“合作始自迷失之季,至于怎样开始的合作,那是上任魔皇的事,我当时并不清楚,而且经过迷失之季之后,我甚至连合作的具体内容都忘了不少。合作暗中进行了几百年,成功地将鲜血长河推离永夜,甚至快要让它从永夜消失。只是后来,直觉告诉我这样做不对,所以就中止了和人族的合作。那时我以为此事有了圆满的结束,却没想到根本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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