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灵明洞真(第2/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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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尘脸上神情变换，身体绷紧又放松，虽然他此刻确实是非常想离开，但他心中却似有个声音劝他留下。
留下也不是不行，但那些话如果真是他自己说的倒也罢，若他只是个被人抓来顶包的，那不是平白替人挡灾？
而且他此刻弱的不行，如果现在就要他去行动，那他还怎么成长？那不是直接去送？
“如果这真是我自己说的，那说明‘我’大约是有能力做到的...如果现在离开......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一直都在，那我又算什么？”
程尘此刻脑袋有些昏沉，他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很想拔腿就跑，但脚底下似是生了根般，无力挪动分毫。
此刻的教堂内安静无声，修女在等待程尘的选择，而程尘却不知自己该走向何方。
良久，程尘神色疲惫的闭上眼，几息后，他又缓缓的睁开，此时他已做出选择。
程尘的神情虽有些生硬，但他的眼神已复归平静。
同时，程尘瞳孔内的菱晶变得愈发璀璨，叫人难以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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