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5/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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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西蒙斯的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按照他们当时的状态而言,西蒙斯并不算欢迎他们。”1号一边思考,一边说,“那个男人穿着安保制服,女人穿得没有什么特点,但是她看上去就不是一普通人。”
“宝琪,你知道那种‘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的感觉吗?”
“对你而言很厉害?”宝琪说。
“不是,”1号的眼睛往上看,那边只有青白色的天空,“那是一种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感觉。宝琪,我敢打赌,那个女人一定是他们之中最特殊,也是最有影响力的一个。我的父亲曾经对我说过,时代发展之后,世界上只剩下两种人。不是贫穷或者富有,也不是地位高低,而是‘能否决定自己的命运’。其他的都不过是这种特质的附属品。”
“你的父亲?”
“啊,没错。那个老头子,他生我的时候已经七十二岁了。我是在他腹腔里长大的,神奇吧?”1号看向宝琪,“那个老头子只相信自己,最后癫狂到只信任自己的基因。”
“不过,他也证明了一点。如今,只要拥有孕育后代的决心,男人的腹腔与女人的子宫没有任何区别。”
宝琪不太能理解1号语气中的怨愤。它只是用与1号相同的姿势,侧着头看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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