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处置黄贵(第2/5 页)
“不是,华公主,还有……还有,听说昨日著贵客到访去为薛药师的眼睛换药,却不料晚上他就起了风寒,现在一病不起,薛丞相见了好是心疼,现在指名要向著贵客发难了!”
“他敢!”曼纱华拍案叫到,“著哥哥是东夏国的贵客,也是将来天渊国的皇帝,薛丞相何德何能,著哥哥这样处置他儿子这算是轻的了,他若还敢放肆,我便让父王革了职他的官,送他们回去养老!”
“华公主!”黄贵跪在地上,上前向曼纱华连叩首带说着:“不日前,奴才前去看望薛药师,是薛药师让奴才引您上树,说只是想看看您最近过的怎么样,多半月不见甚是想您,并不是想要射杀您的,奴才才做了风筝,故意引得芙染贵客的风筝伤了洛桑树,奴才……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不知薛药师有此歹念,现在自知事情败露,特来向华公主请罪,还望公主饶恕奴才!”说完黄贵头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曼纱华不明他为何突然说这个,但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她的心里便是凉透了,背后冷风不断,她将双臂环抱于胸前,往床榻里缩了缩,不语。
念儿连忙上前去推了黄贵一把,急切道:“黄公公是糊涂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黄贵不住的摇着头,把头往更深处埋去,颤颤巍巍的应道:“都是真的……”
沉默不语的曼纱华抬起头,看着黄贵因为害怕而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道:“其实你今日不必告诉我这些的,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我只当你是忠心耿耿,即使你胆小怕事我也会待你很好的。”
黄贵听着此番话,便痛哭不已,“奴才是怕事,所以奴才才答应薛药师为他办事,奴才之前还将祁连白玉杯和白玉盘上涂了焦膏,所以公主才会因为辰贵客突然起身,将杯子滑落,然后烫伤了手臂,一切都是奴才贪生怕死,贪婪金钱的罪过。”
他抹着眼泪,哽咽的说道:“奴才只是想摔坏一个国王心爱的杯子,大不了被国王责罚,却是万万没想到您的手臂会因此烫伤,还留下了疤痕,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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