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永别(第5/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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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险恶,很多山民进山后就莫名的失踪,从古时候开始,他们就形成了这么一个风俗,希望将亲人的魂魄召唤回家。
“亲人去兮,悠悠远山,亲人盼兮,冉冉回乡,哟呵!哟呵!归来兮!归来兮!魂归故里……”向导吟唱着喊魂的调子。小斌抹着眼泪,他似乎看到老韦的魂魄飘然的跟在自己身边,对着他微笑。
“亲人去兮,悠悠远山,亲人盼兮,冉冉回乡,哟呵!哟呵!归来兮!归来兮!魂归故里……”小斌也吟唱起这个陌生的调子,不多时,队伍里也吟唱起来。
“亲人去兮,悠悠远山,亲人盼兮,冉冉回乡,哟呵!哟呵!归来兮!归来兮!魂归故里……”每年牺牲了多少干警,亲人盼望着他回家,家是所有干警的牵挂,就算人没有回来,也要魂归故里,故里有他们的牵挂,有他们的亲人,有他们的理想和未来……
凌晨四点多,老韦的尸体回到了宁明县,小斌走进指挥部的时候,秦明辉还没有睡,小斌看着秦明辉布满血丝的眼睛,说道:“局长,我回来了。”
“王小斌,王小斌!警察的纪律你都忘到爪哇国去了!”秦明辉看着小斌疲惫不堪的样子,想好的骂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都给堵在了嗓子眼上出不来,只能憋出这么一句。
“我答应过头儿要去接他,不管给我什么处分,我都认了!”小斌说道。
“唉……你就算背一千个处分,老韦也回不来了!”
“那是我对他最后的承诺,我只要没有死就必须要去……”
秦明辉叹了一口气,承诺,这是多么高尚的词汇,而如今随口承诺却永不兑现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作为一名老警察,他深知这两个字对一个守信之人的重要,甚至可以为它付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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