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摊牌(第2/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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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唯有最熟悉已陨落的吉祥神尊的亲信，才有可能察觉到一二。
“不必紧张，本尊若想让你闭口，有得是办法。”
白玉京道：“对于本尊以前的身份、来历，本尊不便告诉你，也不准备让你知晓。千年相处，本尊只问你一句，玉雯你，是否愿意向效忠前吉祥神尊一样，向本尊献上你的忠诚？”
这，是已经和玉雯神师摊牌！
玉雯神师呼吸急促，大脑飞速运转，一直以来的怀疑成真，但她确实没有准备好。
现在，她也明白，面前的男人既然已经在她面前公然承认了自己不是她曾追随、效忠的主上，那么就轮到她做出选择了。
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追随效忠“新主人”，还是宁死不屈，然后在悄无声息中死去。
而这个选择，对一个修炼了数十万年的古神来说，并不难做。
玉雯神师尝试着活动自己的身躯，发现能动，从座位上起身，对着白玉京单膝跪下，郑重道：“玉雯，愿誓死效忠尊上。如违此誓则天诛地灭。”
“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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