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意切(第1/2 页)
摸着良心说,前几次还能狡辩一下是自己神志不清,只为“治病”,但这二十来天做的次数可远不止六次,次次她都被肏得身酥体软水流不止,除了那次有意羞辱外师尊在性事上给她的畅快叫她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变成淫娃荡妇了,怎么能被肏得这么爽?她是真的挺喜欢跟师尊做这种事的,起码在这是上面他不是“强求”。
小姑娘怎么会知道,上神在最近几万年虽算修身养性,但以前也不是什么薄情寡欲的正人君子,将才尝云雨的她笼入情欲的网中不过轻而易举。
师尊这样的神祇愿意为了她走下云端,主动低头表明心意,没有一点动心是不可能的,但她清楚他现下虽一时意动要将她捧起做神君乃至一境神妃,心里却并未把她当做对等的个体——不过这也不怪师尊,很大程度还是得归功于自己的咸鱼行为。
齐大非偶、德不配位她会读也会写,师尊这样的完美床伴她很喜欢,但她不需要一个自己尊敬喜欢但没有那么爱还得踮起脚尖努力去够的夫婿。加上他们的身份,说起来全是麻烦麻烦麻烦!
最重要的是,能用弟子身份就享受到的优渥和宠爱,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男女之情朝不保夕,哪有当小徒弟保持一点距离更方便稳定?
她思量清楚,斟酌了言辞后伸手回抱着师尊,埋在他怀里闷闷道:“师尊只会说我不愿了解您,但您又何尝考虑过我的处境呢?如果我们的关系真的摆在了明面上,最受非议的定然是我而不是曾经为上界立下不世之功的您。”
“他人如何说也就罢了,师尊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您若厌倦了我,那我又将如何自处呢?即使那时我受您修为成为了一名神君,也只是可以在外求存,灰溜溜地另辟洞府躲起来罢了。叫我离开生活了这么久,有您和师兄的清桐山,我会……很难过的。”
她一番情真意切的说辞都快把自己感动了,最后一句还做作地用了点哭腔。
在师尊面前发挥表演天赋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一下改变他的想法没可能,只要能叫他动摇别逼太紧也行:“两心期许的长久太难,徒儿不想有朝一日与您师徒都没得做,这样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