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江衍的维护(第4/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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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才不要。
想到这里，程丽丽觉得自己能屈能伸，弯下腰对江衍说了声对不起。
江衍没说话，也没看她，看起来是不愿意接受她的道歉，只有阮清清知道，他是不在意程丽丽的道歉。
程丽丽都道歉了，阮清清肯定要道歉。
她也知道自己当时冲动了，打人确实不对，既然程丽丽肯认错，她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弯下腰对程丽丽鞠躬：“对不起，打你是我不对，我很抱歉。”
但她不后悔，如果程丽丽再这么说江衍，她可能还是会控制不住。
上辈子江衍能为了她去死，她有什么不能为江衍做的？
“江衍你……”蒋老师意外地看着和阮清清一同弯腰的少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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