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暗流涌动(第1/11 页)

1. 棋子浮出水面

“有时候，棋子以为自己是棋手，只是棋盘上的一个小卒。”李文杰在心里默默感叹着。这一刻，他站在郑一凡的办公室里，窗外的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桌面上，将他的脸映得一半明亮，一半阴影。他手中的怀表安静得出奇，仿佛知道这一刻不属于它的时间。

郑一凡靠在办公桌前，手里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虽然办公室里明令禁止抽烟，但他显然并不在乎这条规矩。“李文杰，你真打算把这件事捅出去？”他抬眼看着李文杰，眼神中有着一种掺杂着好奇和谨慎的复杂情绪。

“你觉得我有得选吗？”李文杰笑了笑，把怀表放回了口袋。那是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笑容，有些自嘲。

“你知道，这可能会得罪很多人。”郑一凡吐出一口烟雾，声音低沉而缓慢，似乎是在提醒，也像是在试探。

“这些年，我得罪的人还少吗？”李文杰反问道，语气中透出一种无奈的坚定。

郑一凡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那就干吧，我喜欢你这种明知道可能要挨揍，还硬往上撞的精神。”

李文杰耸了耸肩，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今天早上收到的匿名邮件，像是一把尖刀，直指他的心脏。邮件里，是一段高层会议的录音，清晰地记录了公司董事会一些成员的对话内容。

“必须处理掉李文杰，他已经挖得太深了。”录音里一个陌生的声音冷冷地说道。

“处理？你是说……”另一个声音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