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花。(第2/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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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乐拿起来一看，眼可见面具下，他狭长又冰冷的双眼写着不解：“这写了什么？”
只见纸张上，字都是歪歪扭扭，有的甚至用符号代替，看不出其意思。
轩辕长乐没明说，但方小满却莫名地，仅从他眼睛就看出他的意思：未上学的孩童写的都比这好。
方小满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也可口述，只是可能有些复杂……后面有一些图的，图您能看懂的。”
他点点头，看着那些图纸若有所思。
方小满开始认真说道：“我注意到花城里的姑娘，甚至是外头的姑娘，都只是用香粉。而这纸上面的方法，得出的东西，就叫做香水，会比香粉更持久留香。而且通过多种不同香水的叠加，能创造出迷人的香味。”
轩辕长乐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接着说。”
方小满开始解释这个东西的用途，以及自己写了什么，轩辕长乐则叫下人拿笔上来，在原来的字旁边做批注，在图纸上写具体的数字，又提了几个关键性问题，方小满都一一回答。
“本想制作出香水才给您，但现在刚好有这个时间，同时以后可能不会再相见 ，所以今天便跟您说了。这个东西一定会掀起波澜，花城会因此而再次名声大噪。”
男人看向女人，原本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语气，此时竟是带了点亲和：“你倒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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