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隔墙有耳(第3/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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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姜总啊？”
秘书有些结巴了。
姜清宁饶是平常脾气再好，现在也不耐烦了，之前在公司一口一个小姜总，是因为那些人都很亲近，都是陪她从0到有过来的人，或者是她的朋友。
潘苍在他们流言蜚语的时候就选择了四季传媒，喊她小姜是亲近，给别人介绍都是说她是姜总。
而这个和这个丝毫不熟的秘书上来就一句小姜总，从年龄上就挨了一头，只有傻子才觉得这个称呼正常。
首先，她们是上下级关系，其次，她的股份是四个老东西里面最高的那个一个，她才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一个。
姜清宁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把外面的秘书吓了一跳——姜成林的办公室外有三个秘书，有三个工作台。
这一个人说话这么冒冒失失，另外俩也没什么奢望了，这根本不是姜成林的原秘书。
她不清楚这是姜成林来考验她的，还是四个老头为难她让她知难而退的。
“姜…姜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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