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啊,自己太糊涂了。当时为何要收受这些东西呢?
收了又不能花,还得专门鼓捣个保险柜保存这些东西,自己到底图的什么?
没办法了,邹国凯现在只能寄希望赖黄把他送这十万元的事给忘了。忘得永远也想不起来才好。
突然之间,手机响了起来,邹国凯吓得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突然来了电话,的确把邹国凯给吓得够呛。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初年打来的。
邹国凯终于松了一口气,急忙将那捆钱放入了保险柜,随即将保险柜的门关上,密码打乱,又将床头柜放回原位,站起来深吸了口气,这才有勇气接李初年的电话。
“初年,啥事?”
“邹局,铁柱子终于脱离生命危险了。”
“好,这太好了。初年,你终于也能松一口气了。”
“是啊,我这也是刚得到消息。如果铁柱子有啥不测,我将悔恨一生。”
“初年,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当初也没料到会这样啊。对了,你现在什么地方?”
“我就在县医院。邹局,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啥事?你尽管说就行。咱俩是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邹局,铁柱子这一次虽然是因为保护我弟弟才身受重伤。可当时如果不是我弟弟,而是其他人,铁柱子也会这么做的。铁柱子作为辅警,为了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不顾个人安危。我想请你给他记功,然后送他去警校进修,让他从辅警成为一名正式的人民警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