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很聪明,江覃天看出他的价值,才纵容我养着他。”
江宝珠徐徐说着。
只字不提江离生了一场大病的事情。
亦真亦假,江离自己都不知道真假。
沈锦棠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不甘心的抬起眼问:“可刚刚我问江覃天的时候,他并未..”
“那是因为当初还有一个与江离同岁的人,出处更是一样,不过他运气不好,是真的死了。”江宝珠戏谑的问:“怎么,这可是我的诚意,你莫不是不敢,还是觉得一个认贼作父的阿弟让你失望了?”
沈锦棠看向沈瑾修。
她忽然像极了一个无知的孩子,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亦或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真的..
此时此刻,唯一念头,竟然是寻求沈瑾修。
他,应当不会害她。
沈瑾修看着她的神色,眼底都是柔色,尽显安抚之色。
从袖口处拿出那一枚被修补好的玉佩递给了她。
“不是一直都想着,如今怕什么?”
“连侯府和我都在你的计划安排里,你现在可别说你不敢。”
沈锦棠仿佛大梦初醒,瞬间回过神,看着沈瑾修手里的玉佩愣神了片刻,而后接过。
玉石的质地让她倍感安心。
沈瑾修,他竟然将她的话听见去了。
沈锦棠将玉佩放在手心摊开给江离看,双眼紧盯着江离:“你可认得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