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的好吗？”

“嗯。”

“你和他定亲，你是自意的吗？”

“嗯。”

“...那你..，有后悔过吗？”

“....”

沈锦棠瞳孔闪烁，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来。

若不是她，或许宋凌也不会这样，要是当初她没有答应帮月茹撒谎守着这一门亲事，或许也不会骗宋凌，或许他就不会深陷其中，然后陷入漩涡。

所以，要说没有后悔，是假的。

她有过后悔。

宋凌忽然笑了一声，呼吸声很弱。

“锦棠，我说过我这一生想要护着的人，只有你，你可信过我？”

“....我信。”沈锦棠鼻尖酸涩。

“南下书院的日子真的好难熬..，可是只要一想到我是为了能够娶到你，我就好开心，只是看着你的画像，我好像就能够多背..咳-，多背好几篇文章。”

沈锦棠眼皮一颤，泪珠子从眼眶里无声的滑落。

“我从第一次见到沈瑾修将你带回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尤其是知道日后我会将你娶回家，我就更高兴，所以母亲让我科考，我一口就答应了..”

“咳咳--咳咳咳--”

手心摊开，是血。

沈锦棠担心他的状况，却又不敢莽撞的闯进去。

“别说了，你需要看大夫，我现在就让大夫进来。”

脚尖调转方向。

“我只想和你说说话。”

“不然，就没有下一次了吧。”

宋凌将手心合拢，抬起头看向屏风之外站着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