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奇奇怪怪的将东西都给收出去,只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来为何奇怪。
等到夜色渐渐浓郁下来,门才被推开。
沈锦棠穿戴整齐的准时出现在沈瑾修的屋里,从侧门进了屋就往里间去。
沈瑾修斜靠在软塌上,胸前的衣衫松散,半露胸膛,手里拿着一本四国论册,垂着眉眼看着。
沈锦棠一进来就撞见这一幕,立马背过身去:“你..,你怎么不好好穿衣裳。”
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只让人觉得跟猫抓了似的心痒痒。
沈瑾修手里的册子随着手垂下,抬眸看向沈锦棠,薄唇微勾:“这里是我的屋子,我如何穿,似乎不需要你来管教我。”
“你..,那我先走了,等你要休息的我再来。”
沈锦棠不愿争辩,拔腿就想走。
“站住。”
脚步一顿。
“更大胆的你都做过,如今怎么变得这么胆怯了?”沈瑾修慢悠悠的说道。
“....”
沈锦棠心头一紧,轻咬唇瓣间转过身定定的看着沈瑾修:“要是少师都不介意,我有何好介意的,反正天下男子大都一样,看的多了也就不新奇了。”
迎面袭来一阵风,直直的打在脸上。
原本还坐在软塌上的人忽然起身走向她,眼神里闪着危险的气息:“大都一样,你到底看过多少男子?”
沈锦棠忍着笑意,冷着脸一板一眼说的真真切切:“那可太多了,我还见过男子光溜溜的在河里洗浴,不然少师以为我为何这么习以为常,因为在我眼里都一样,毫无看点。”
说完心里一阵得意,谁让沈瑾修总是作弄于她,今日她也要找回些面子才是。
不然还以为她当真是个病猫,只知道逆来顺受的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