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也觉得这些事情太离谱，竟然连皇室秘辛都与江家有关。

换做旁人，只怕是早就摊牌不干了。

小姑娘苦着一张脸，垂着的眸子充满挣扎。

沈瑾修狭长的眸子含着微微纵容，抬手落在她的脑袋上：“怎么，觉得我会怕了这些？”

沈锦棠眼中迷茫，她看不懂沈瑾修，心中也不踏实，毕竟她并未给出等价的交换，当她不得不接受，是必须，那怕是为了那些亡魂。

“少师不怕吗？”

“锦棠似乎低看了阿兄的本事，我还从未觉得有什么可以吓住我的。”

“我不知道我能给得起少师什么。”

“你只要乖些就好。”沈瑾修语气含着宠溺。

沈锦棠不由面红心疼。

他，他总是喜欢这么与她说话，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明明以前就不这样，还教她要克己复礼什么的。

心底有一个答案在发芽，却被她压下，轻吐出一口气。

“少师放心，我这条命都是少师的，我说到做到。”

“要你的命有何用。”

沈瑾修似乎有些不悦了。

躺下身合上眼不再搭理她。

沈锦棠琢磨不透，也闭上嘴不再说话。

夜深了。

月色透过窗户，落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