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刚知晓的,此事少师也知道,不会出错,我这阿弟散漫惯了,恐怕礼数不周全,所以也就不想着来见各位。”
“等着他下次来,我再让他来给老夫人请安。”
沈锦棠既然都这么说了,再追着问就过了。
沈兴点点头:“是,还是锦棠丫头想的细,既然瑾修都知道,那肯定没有出错,也是昨儿你大伯母身边的丫头夜里出门时瞧见,这才想着问问,担心你的安危,锦棠丫头可别记气。”
沈锦棠抿唇笑,不搭话。
沈玉芝瞧着,冷哼一声接话:“今儿来个不明身份的阿弟,明儿只怕还会来个不要脸皮的老母吧?”
“来侯府两年,现在才发现你藏得可真深,那天将我侯府卖了都不知道。”
“住口,这里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你做的那些混账事还少吗?”沈兴脸色阴沉的呵斥回去。
“江家那个江陵就是个纨绔,你竟然还和他做出些伤风败俗的丑事,你真以为我眼瞎耳聋不曾知晓吗?”
沈玉芝背脊一凉:“父亲,女儿没有,女儿只是被骗了,现在女儿都想明白了。”
“住口,不知羞耻的东西,为了一个那样的男儿竟然做出这些败坏门风的丑事,我若不是在外有事忙,你真以为我会像你母亲一样纵容你?”
沈兴冷飕飕的声音落在屋子里。
沈锦棠像个没事人一样品着茶水。
沈玉芝自知理亏,但王氏可坐不住。
“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责怪妾身管教不好玉芝吗?”王氏隐忍不发,只是问。
“你也知道你管教不好子女,一个沈蔺,现在是玉芝,你可曾管教好了?”沈兴不喜王氏,更是懒得正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