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并未用刑。

沈瑾修也算是约莫了解到云凌做事的原则为人和手段。

眼前这个人，可以为友，若是为敌，只怕不知哪一日就会被反咬而死，悄无声息，是一条剧毒的毒蛇。

轻云面上羞愧难当：“少师，属下...”

“容后再议。”沈瑾修声音低沉。

抬眼等着云凌说出他的条件。

云凌也不让他失望，微微收起笑意，染上几分凉意：“第一，我要楚执的命，至于如何死，我自己动手。”

“......”沈瑾修皱眉。

“怎么？少师这是忠心护主，不愿意？我还以为少师一心都是太子，毕竟楚襄虽然身上流的血肮脏至极，可到底比楚执那个老东西好些。”云凌唇瓣噙着残忍。

“好。”

“痛快，少师果然是个识时务的。”云凌眼中划过欣赏。

看来沈瑾修也并非愚忠，也知晓楚执那个老东西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胸无大志之徒。

“第二，我要做一件事，少师不许阻拦我。”

触及沈瑾修警惕的眼神，云凌勾起唇角：“放心，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我只是为自己正名而已。”

“...可以。”

“但你若是祸乱大晏，我绝不会让你得逞。”沈瑾修也同样警告。

“放心，我对那个冰冷的皇位没有兴趣，楚襄年纪尚幼，我所图不过是一个摄政王的名号，在上京有所立而已。”

“当然，少师可以拒绝，不过就是要好好考虑考虑不答应的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