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一脸难以置信，“难道姑姑将这支舞传授给她了吗？”

“为何不是我？”

红鸾但清漪冲撞，立马起身解释，“清漪，我也不瞒着你了，其实当初跳这支舞的并不是我，而是海棠，她当时需要银子，便顶了我的名字登台献舞。”

“这也是为何我为何不教你的原因之一。”

“.....是东家？”清漪震惊不已。

所以她一直想要学，红鸾姑姑都避而不谈此事，是因为当初跳舞的人不是姑姑？

江云月也将头上的发饰都取了个干净，笑意盈盈的看着清漪，“我说过，你若是不愿意跟着我学，我也不勉强。”

清漪脸上火辣辣的，臊得厉害。

“是清漪有眼不识泰山，东家万不能与清漪置气。”

“清漪愿意跟着东家学。”

清漪眼神坚定，说完就跪下身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头，“自此，东家就是清漪的师父，清漪绝不敢再犯错。”

“起来吧，既然想要学，我便将舞谱交给你，每三日我会来御香坊抽查你的功课，若是达不到我满意的程度，那便会受到惩罚，毕竟我不能一直是清漪，总会被人识破。”

“你可接受？”

“清漪愿意！”

红鸾看在眼里，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就让她先下去。

人走后，才将准备好的衣裳都给江云月送来换下这一身舞衣，擦拭掉脸上花的妆容。

上一秒还明艳动人的红牡丹，下一秒就成了淡雅矜贵的玉芙蓉。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红鸾都不由看迷了眼。

“海棠当真是个美人，也不知日后会便宜那家的郎君去。”

正在给自己重新梳妆的江云月突然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