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那礼的估计比青然道人和李天的预期要低得多,这让两人满腹狐疑,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等待解释。
扎那礼露出手臂,上面青筋暴起,还有斑斑血迹,这让两人吃了一惊。
“这......您的意思是?”他们问。
“我刚苏醒,力量尚未完全恢复。”扎那礼收回手臂,继续说,“但局势危急,我必须倾尽全力去解救我的士兵。”
“尽管我成功击退了敌军,但也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他补充道,“敌人虽败,但他们已重整旗鼓,各派首领毫发无伤。
如果我们不利用眼前的优势求和,我的这点余力很快就会消耗殆尽,到时候,你们俩能应付得了他们吗?”
青然道人和李天沉默下来,知道单凭他们难以抗衡。
“但我们救出的那些士兵呢?难道他们还不够用吗?”青然道人不甘心地问道,指了指后方的手下队伍。
扎那礼轻笑:“你还真高看他们了。”
“这些士兵刚苏醒,力量微弱,根本无法与修道者抗衡。”他解释道,“修道者并非无力对付手下,只是他们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手下罢了。”
“用手下去进攻无异于送死。”他总结道。
青然道人这才明白,扎那礼并非不想一鼓作气消灭敌人,实在是力有未逮,为了救出手下,他已经竭尽全力,再战只会徒增风险。
因此,讲和成了最佳选择,既能保住现有的成果,又能避免更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