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修安去了。
郁可安:“白显之,你尽管画出道儿来,我郁可安奉陪到底!”
郁可安拿起笔来,准备继续画图样。
郁修安回来了,笑眯眯地:
“姐,你不看热闹去吗?”
郁可安头也不抬地说道:“什么热闹?”
“白成信的媳妇,昨天告诉自己娘家嫂子,说是那个‘随风倒’草很值钱,她嫂子就让她哥割了好些放在家里,就来问她,这草多少钱一斤,哪里收。
白成信媳妇怕白成信知道她说漏了嘴,就否认自己说过这话。她娘家嫂子正和她在吵嘴呢。”
郁可安一听,坏坏地一笑:
“你想个办法告诉白成信媳妇的嫂子,就说,白成信家里收这种草,五十文一斤。
她哥哥割了好些,白成信媳妇觉得,自己哥哥是自己娘家人,就不用给钱了。懂我的意思没?”
郁修安笑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懂了,让她们狗咬狗呗?”
郁可安赞赏地看了看郁修安:“说得对。我得看看去,我就想看看,白成信知道他媳妇这么做,会是个什么反应。”
郁可安进了村,来到白成信家,这里有很多人在向白成信家院子里看。
现在都没什么活儿了,家家都有闲人,闲得无聊,就都出来看热闹了。
郁可安隐身在人群中,降低存在感,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院子里,没有人发现郁可安来了。
“我说他大姑,你既然不想给我们钱,就别告诉我这个消息啊。现在,你看看,你哥割了那么多‘随风倒’,多不容易啊。
那草还不是成片的,你哥这里几棵,那里几棵,一点点凑在一起,千辛万苦地割了有十大捆,一捆一捆背回家,把你哥累得呼呼直喘。
咱们是亲戚不假,那你收别人家五十文一斤,你收我们家三十文一斤也行啊。
你哥也算没有白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