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风一个人吃了三分之二,躺在棚子里准备睡觉的时候,还意犹未尽。
她幽幽感叹着:“这边没有人烟,是荒山范围,这蘑菇也算是山珍了,原汁原味就很好吃......薄靳川,你说我们获救的时候能不能带点这个蘑菇回去给溪溪尝尝?”
薄靳川只觉得好笑:“林子里很多,天亮你自己去摘吧,带回去给儿子煲汤。”
安风没太在意他的话,只以为他想说的是“我儿子”,但是嘴快就略了“我”字。
她还搁那儿猛点头:“对对对,小孩子吃太多烤的东西不好,给溪溪煲汤挺好,肯定也香。”
“我发现你说起吃你就不头痛了?堂堂安总,竟然是个大馋丫头?”
安风直接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呢?大馋少爷吗?!说话讨厌死了!”
结果脚被男人的小腿反过来压住。
棚子之有一个,所以现在就是躺在一起的,只是中间稍微留了些距离,各自都躺在平铺的雨衣上。
两人的衣服都烤干了,已经换上了,自然就把雨衣脱下来当垫子用了。
薄靳川冷淡道:“睡觉!天亮想办法求救或者找路离开。”
“睡,请你注意你的睡相,别挤我、别越界,不然我会大耳巴子把你呼醒。”
“你挤过来,我也会保留追究你非礼我的权利。”薄靳川偷偷翘起唇角。
安风气鼓鼓,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只是半夜,睡梦中的安风只觉得浑身发烫,又燥又热,身体里好像藏着一把炽热的火,在烫着她的五脏六腑。
“热......”昏昏沉沉之间,安风没意识地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希望路过的晚风能在轻抚她的肌|肤时,为她填上一丝凉意。
衣服脱完了,裤子都蹬开了,安风还是好热。
而浑身上下,小腹里是最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