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老父亲笑着上来夸赞,“好!有能耐又有成算的好后生,我们镇的年轻人能像你这样,也不至于还这么落后闭塞了!”
老人已经七十多了,身子佝偻,整个人直到薄靳川的肩膀高,他想拍拍薄靳川的肩膀,手都抬不起来。
薄靳川赶紧扶着老人,“老人家谬赞了,坐下休息吧,站在楼边不安全。”
安风远远看着对面一派和谐,嘴角也上扬了。
她偶尔也会看些灾难片,末日片什么的。
国外的片子最爱拍的就是那种艰难时期,物资匮乏、社会秩序崩坏情况下,人性的丑陋。
但是在国内,一直都是大灾面前,人心皆善!
所有同胞,守望相助,能帮则帮,能救定救!
安风在这边山头上席地而坐,手上玩着片树叶,就看着薄总在那边平易近人的和小白家人聊着天。
她不催也不矫情地感到落寞。
只是满脑子在想,为什么以前她会觉得薄靳川这个人天生凉薄冷情呢?
因为在过去十一年里,都是她在追着他跑,而他从给予她任何感情回应吗?
特别是在才知道薄靳川和邵安安在外面有个孩子的时候,虽然是误会,但是她当时真的是把薄靳川往最坏的地方想了。
但其实,如果薄靳川真的是个天生凉薄的人,十一年前,他怎么会出手帮助一个被霸凌的社恐女孩儿呢?
那还是他们薄家捐助的大学,他们薄家捐赠的体育馆成了霸凌者施暴的场所,传出去也是丢人的。
他原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不用刻意去找到在杂物间里被霸凌的她,可是他还是坚持做了。
安风想着,唇边的笑意不自觉就加深了。
“看来我们都有脑子不清晰的时候,把明明很好的人,刻意往最坏处想。”
以后,还是心平气和的相处吧。
没过几分钟,整个洪水上空就回荡着安风的叫骂。
“薄靳川!你少给我装,你就是在耍流氓!你手能不能换个地方搂!?”
气死她了!
抱着她凫水,就不能搂着腰么?
为什么要搂着她的胸?!
手从她腋下穿过来不能绅士手一点吗?
一定要大掌按下来,紧紧包裹住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