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不到,该来的人都汇聚在安风的病房了。
安风开始讲述自己知道的一切。
“当时薄靳川逃出去之后,我再次被抓回去,当晚我就被注射了大量镇静剂,一直到三天后才醒来。”
“我为什么清楚时间,是照顾我的研究员说的。她说的是一个极为罕见的小语种,波多黎语。
当时她看我醒了,就告谢她信的神,说镇静剂分量打多了,我已经睡了三天了,要是还不醒来,她该被抓去当实验体了。”
“醒来后我发现所处环境已经完全变了,很明显不再是在喀斯特森林的地下溶洞里。
虽然都是改装成实验室模样,但地下溶洞里的感觉偏阴冷潮湿,而我所处的地方是干燥偶尔有湿润的风。
加之我一直听到的海浪声,所以我断定,我被转移到了某个海岛上的实验室。
但是在我生下薄溪溪后,又或者说是他们在我身上完成了M药剂的第一阶段观察后,又将我送回了喀斯特森林地下的实验室。”
钟队听到这儿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我们按照薄靳川说的路线找到他逃出来的那个地下溶洞,却发现干干净净空无一物,也没发现你。
而八、九个月后,你又再次出现在那里,原来是这样......”
安风点点头继续道:“他们在喀斯特森林里的溶洞实验室一共有三个,第一个就是关薄靳川和我的那个,第二实验室就是前段时间我们去发现的那个空的。
第三个x实验室,就是......找到沈丛荆和秦时月那个。”
安风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的事结果提到了沈丛荆和秦时月。
特别是人家大伯还在这儿聚精会神的听。
毕竟在座都知道,找到他们两人的时候,那场面和状态......确实不太好。
沈书严以拳抵唇轻咳两声,“无碍,你继续说。”
“最开始我和薄靳川都被关在第一实验室的时候,就发现了下面有一道刷红的铁门,我们感觉那背后藏着骇人的东西。
感觉没错。
后来我从薄旻文那里知道,当时那道门后面就堆了二十多具被放干了血的实验者。”
钟队震惊了:“他们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实验者,还能不被我们警方发现?!”
安风神情忽然沉重起来:
“我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而流浪汉、流浪女的数量比世界上某些小国,整个国家的人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