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还是三年前,安风和薄靳川的婚礼上。
薄彪只是出场喝了两杯酒,就搂着两个小美女走了。
薄溪溪的这间病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改造过了。
按照之前薄溪溪在薄氏医院的专属病房复刻装修的,里外用玻璃墙隔成了两间。
病床在里面的无菌室,沙发被留在外面的陪伴间了。
薄彪看到推门而入的安风,腾地一下就从小沙发上站起来了!
他冲着安风走过来:“你还敢来这儿!?”
“我听靳川的助理说,我宝贝孙子是跟着你才受伤的,你是故意要害死他吗?!滚出去!”
薄彪一身腱子肉,上了年纪留点胡茬子在脸上,再皱眉瞪眼摆出严肃表情,真的还挺唬人的。
但是安风也不怕,只是礼貌笑笑说:“薄先生你想多了。”
“我没有害溪溪的理由,而且今天我和溪溪是意外碰到的。”
薄彪也知道。
但是他的宝贝孙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连罪魁祸首都看不到,一肚子火没地方发,他暴躁!
“怎么没有理由?!
溪溪是靳川唯一的孩子,又不是你生的。
你和靳川打离婚官司,他的存在影响着你分到的赡养费,这就是最大的理由!”
安风:……
果然。
她这前公公的脑子真的是摆设。
怪不得薄爷爷临终前,吐着血都要力排众议,让薄靳川当家主,而不是按照祖训直接传给薄彪了。
“薄先生,我和薄先生离婚官司争议最大的是薄氏集团的股份。按照薄家固定,以及薄爷爷的遗嘱,这部分股份和薄溪溪都没有半点关系。”
安风稍稍偏头,透过玻璃看到被医护人员围起来的病床。
床很宽,人也很多,她看不到薄溪溪。
心里焦急:“薄先生,麻烦让我进去,我想看看溪溪。”
薄彪当然不让,甚至直接挺直了腰板,把整个隔间门挡得严严实实。
“就算你不是故意害溪溪的,但这段时间时月带溪溪带得好好,今天你不从时月那里抢走溪溪,就不会受伤。”
“我告诉你,我不是靳川,我没那么好说话,允许你这样的准前妻来接近孩子!”
“安风,有我这个亲爷爷在,你以后都别想靠近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