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看到两人都是脸色不善的走来,丝毫不慌,甚至还有些想轻蔑的笑。
“算了,不演了。”
安云用手上的丝巾擦了下脸上的眼药水。
她又不是那个死鬼邵安安学表演的,没办法说哭就哭。
但既然是来找儿子的,那怎么也要滴几滴“眼泪”才像话。
安云招招手,身后的助理就给她递上了一个牛皮纸袋。
她瞥了一眼安风,然后直接把纸袋递给薄靳川,满脸不情不愿道:“这里面是能证明我和溪溪母子关系的相关资料,包括人证、物证,还有多个权威机构的亲子鉴定报告,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
“薄靳川,我确实不喜欢你,之前听说你和安风要离婚,我想法设法要来接近你,也都是为了溪溪。”
安风嗤笑一声,按住薄靳川要去开牛皮纸袋的手:“等等看。”
她看向安云,挑眉,眼带挑衅道:“来,你先把故事编圆了给我们听听看,只要故事及格,我就不报警告你欺诈。”
“我来要回我儿子,怎么就算欺诈了?你就算是想污蔑我,给我扣帽子,拐卖儿童也比欺诈有道理些吧!”安云说完还低声骂了句神经病。
她觉得安风天生就是来克她的。
不管安风嘴里说什么话,只要是对着她说的,哪怕只是句“早上好”她都觉得是在刺激她!
安风笑得云淡风轻:“薄溪溪身上有10%的薄氏集团股份,价值几百亿,你要带走他,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
安云:……
“我只要孩子,股份我可以无偿放弃。”
虽然财帛动人心。
但这个钱根本不好拿。
而且,她只想先完成洛谦的任务,和他先结婚!
人带回去就行了,钱嘛,结了婚之后再来拿不行嘛?
安风和薄靳川闻言,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别跑题,你先说说,你是薄溪溪生母这个故事。”安风抱着手
,眼神锁定在安云脸上。
薄靳川招了招手,让周围的保镖都上来。
“我们换个地方,慢慢听故事。安小姐,请吧。”
保镖瞬间将安云和她的一个助理、一个保镖围了起来。
薄靳川的眼里布满警惕。
他是绝对不会让孩子的妈妈之外的女人靠近薄溪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