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浪子和刘秀的决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两人的剑法越来越快,剑尖相交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观众们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突然,浪子一剑挥出,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取刘秀的太阳穴,刘秀眼神一凝,他知道这一剑是躲不过去的,于是他拼尽全力挥出一剑,试图与浪子同归于尽。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清脆的笛声响起,笛声悠扬动听,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让两人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瞬间。
趁着这个机会,一个老妪来到了台上,她说道:“二位,今日决斗到此为止如何?你们再这么打下去,怕是会波及无辜。”
“老婆子,这小子欺辱我妹妹,你让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刘秀负剑而立,一脸杀意。
老妪笑道:“看在老身的面子上,对了,你妹妹是何许人也?”
“当初天牢时,帮助那个傻子的女子。”浪子说道。
老妪眯起了眼睛,突然一个闪身上前,虽然是一个老婆子,但速度却出奇地快。
台下的林毅站了起来:“兄长,小心!”
“林毅,果然是你!”安小鱼看到了林毅,当即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武器上。
“是我怎么了,莫非小鱼姑娘想在下了?”林毅似笑非笑。
“呸!我也有一笔账要跟你算!你给剑仙偿命来!”安小鱼怒斥。
而老妪的手爪距离刘秀面门三寸的时候停止了,刘秀也是大为震惊,心说这里竟然还有高手。
老妪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老身本不该管,但这里是百戏园,你们谁敢砸老身的招牌,老身绝不轻饶!鱼儿,你也不许动手!”
安小鱼惊愕:“大师傅,可……”
安小鱼恨恨地看了一眼林毅,还是收了手。
就在几个人对峙的时候,不明所以的客官纷纷喝彩了起来。
“好!招招凌厉,真是好本事!”
“班主,这是什么戏啊?我怎么没看过?”
“肯定是新戏!”
面对客官们的喝彩,老妪有些意外,但还是对着刘秀说道:“年轻人,老身就当你们年少轻狂,立刻给老身的徒弟道歉,老身就当此事从未发生。”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刘秀傲然道,毕竟刘秀清楚,之前若不是柳师师吃下了那一枚来历不明的丹药,恐怕现在兄妹二人已经阴阳两隔。
“若不道歉,老身只好将你们俩留下了。”老妪声音清冷,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味。
林毅冷笑:“要道歉也是你们道歉!老太太,我本无意跟浪子作对,但你的这位好徒弟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烦!”
“各位!今日我百戏园提前闭园,诸位的茶钱老身会尽数退还,老身现在有些小事要处理,还请各位客官老爷先行离开!”老妪朝着四周围的客官说道。
客官们议论开了,他们这才意识到,适才的打斗并不是演戏,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
不少人知道事情不妙已经提前离开,还有一些想要看热闹的人,只躲在了远处,不肯离去。
靠近舞台的一边,人已经走光了,刘秀扫视了周围一眼,他说道:“老太婆,要是想打,那就来啊!论打架,老子从来不带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