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我就是要将你囚禁起来,你又如何?”拓跋野笑得戏谑。
“那你就是闲出病来了,你将我带来这里,一种可能就是你想利用我威胁我父皇,另一种可能就是你想利用我达成什么目的,若只是想将我囚禁起来,我只能说,你们胡人,没救了。”
听了她的话,拓跋野哈哈大笑起来。
顾若宁想,这人就知道笑,下次有机会定要让人把手伸进他嘴巴里掏他嗓子眼。
“公主再急,也要先洗簌一番吧。”
刚刚一直情况紧张,又策马狂奔,差点都忘了身上染得这些血了。
现在想起来,突然发觉自己身上又腥又丑,闻得她差点呕出来。
被拓跋野叫过来服侍我的侍女看我这满头满脸的血,给我脱衣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生怕我一个不开心把她也砍了。
“姑娘是被太子绑回来的吗?”那侍女开口,竟是流利的中原话。
“你会说中原话?”顾若宁有些惊讶,不由得问她。
那侍女点点头:“奴婢的父亲是胡人,母亲是中原人,所以奴婢也会将讲中原话。”
顾若宁点点头,维持和平的这些年,无论是大梁还是胡地都没有阻止过两族通婚,虽然两地相隔遥远,大不相同,但爱可隔山海,胡人与汉人相爱的,也不在少数。
顾若宁看那侍女神色落寞,便问道:“怎么这样不开心?”
只见她叹了口气:“现在大梁和胡地有有战乱,我好久没见到爹娘了,不知他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