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找了几个月,也没找到尸体,却不曾想,今日这尸体自己跑回来了。”
“江初瑶!你什么意思,咒谁呢?”
江初瑶嘲讽地笑了笑:“谁破防了就是说谁。”
江初瑶长剑一挥,从惊鸿手中挑起了那个荷包。
庾玉堂看江初瑶挥剑,连忙护住了惊鸿。
江初瑶看见这副情景,感觉有点好笑。
荷包在空中转了一圈,剑影纷飞,再看去地上只剩一堆碎片。
“我们一起学武那么多年,如果我想对她动手,你能护得住她?”
“从前是我看错了人,这些东西是我给自己心上人做的,你不配留着!今天看在庾府的份上,我不动你们,从今往后,你我之间毫无瓜葛。”
收剑,转身,离去。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闹成这样,惊鸿不敢奢求公子全部的爱,只要能陪在公子身边便好。”
身后传来惊鸿的话语,江初瑶不在乎的笑了笑,一个会变心的人,不会因为遇见了谁而变心,只会迟早变心,无论遇见了谁。
她江初瑶确实与旁人不同,她就是要一个人全部的爱,她也学不来做小伏低,无论是谁,只要努力打倒便好了,只有将剑握在自己手中,才会安心。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明明刚刚还很难过,可这一瞬间,却忽然感觉自己遨游在九天之上,身上再无任何拘束。
或许情爱本身也是种束缚。
再见二人是在一个宴会上,自那日之后,京中各种言论到处疯传。
有说她江初瑶举止粗鲁,终于把庾玉堂都气走了的,看以后还有谁要。
也有谴责庾玉堂变心的,说那么多年的情谊,竟然不敌他与一个女子相处的几个月,真让人唏嘘。
郡主怕她被流言困惑,特地设了宴会,遍邀城中青年才俊。
“要我说啊,庾玉堂也没什么好的,说是学武,连你都打不过,长得嘛,也就一般般。”
“今天我可花了大心思,你可要好好挑挑,这么多风格,总有一个你喜欢的!”
江初瑶无奈的笑了笑,她喜欢庾玉堂是真,但她这人,拿得起也放得下。
那么多年的相伴,突然没了是挺让人难以适应的,但是也就只是不适应。
有一点庾玉堂确实没说错,她没了谁都行。
喜欢了,便认真喜欢,不值得了,也没必要多想,落子无悔、愿赌服输,也没什么。
只是好像大家都不相信。
“听说庾玉堂回来之后,你整日待在兵营,一练就是几个时辰,如果心里难受,可以告诉我,千万别憋在心里啊!”
江初瑶真的苦笑不得:“好好好,我一定告诉你,也一定认真看,找个更好的!”
郡主满意的笑了笑,却忽然瞥到了一个不该来的人。
“这人怎么也来了?你们怎么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