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哪里好，能让那样一个完美无瑕的女人，为你着迷。”

小丑闭上眼睛，仿佛林若若的歌声，依旧环绕在他的耳边。

他痴迷于林若若的歌声。

那是治愈他心灵唯一的良药。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杀了你，因为你让她活的太过痛苦了。”

“爱而不得的痛。”

小丑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心上，他的语气逐渐癫狂。

像是在说林若若，又像是在说自己。

“可我又不能杀了你。”

“因为杀了你，会让她伤心。”

小丑爆发了一阵大笑。

“可悲吗？我们都是活在这个世界当中，可悲的人。”

“生来可悲。”

“秦渊，秦渊，秦渊。”

“我愿意为她做任何的事情，她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可她什么都不会对我做，你什么都不会为她做。”

小丑眼中闪过一抹悲凉。

秦渊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我们都是被利用的可怜工具，却心甘情愿。”

小丑伸出手，向秦渊要了一根烟。

“我一直在观察你，我想知道你有什么魅力，能够让她如此着迷。”

“我不懂。”

“我不懂她为什么痴迷你，就像我不懂，我为什么痴迷她一样。”

小丑时而悲伤，时而大笑。

他疯疯癫癫的看着秦渊。

在那一刻。

秦渊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小丑和徐婉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爱而不得。

却又痴迷无比。

徐婉的矛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