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旦角,柔声细语地说着噢,天呀…….
熙漫惊讶地对曹山同说道:“你看来了只什么鸟叽叽喳喳的,还学洋人拥抱让人反胃。”
曹山同没有回头看说道:“我也很讨厌这种人,不男不女的给男人丢脸,尤其说话的那股腔调听了让人受不了,我妈常说这种人前世是太监转的。”
“对了,我也听说太监不长胡子就像我们公司里的‘冯公公’也没有胡子,但嘴的两边还长了两根颗痣。真恶心!你看进来的这只鸟皮肤白皙皙的说起话来天呀,地呀的!真令人发麻!”
“你别看了,又不是怪物。对人家评头论足的,这样多不好意思。”
熙漫横了曹山同一眼说道:“嘁,我是看不惯他这种娘娘腔身上别扭的慌。这也犯法?”她心里却想:看他得意地样子,现在敢这样和我说话。惹火了我象当年那样再敲他几下那‘头大无脑’的脑袋让他长长记性。
熙漫还没有想完就听见柔声细语的那个男的对着曹山同摇着手说道:“噢,天呀,山同,我来晚了。现在的交通真是个问题,人也是问题,唉?……这位漂亮的女士是哪位?”
熙漫看着曹山同眼睛一瞪,眉毛往上一挑问道:“哦!原来你约的朋友就是他!?”
曹山同不以为然的站了起来,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
熙漫知道了这个假声假气的叫赵毅乾是曹山同的高中的同学也是死党,赵毅乾是三医院妇科主任,但是单位人又都叫他‘赵一刀’。
他们寒暄了一番‘赵一刀’一抬手大堂经理急忙走过来,只听‘赵一刀’说:“按照老规矩给上壶最好的台湾产的文山包种茶。”说完他吃惊地看着曹山同:“嗯,山同!你怎么换了发型?我不是为你特别设计了一款适合你这长脸的发型吗?那样给人的直觉是忧郁老成一头适合脸型的头发可为你的个人的男性魅力加分不少,我看你还是留那个发型吧。”
曹山同不在意用手掠了一下头发,甩了一下头说:“早晨洗了个头,没有打理它,况且谁看我呀?就你整天注意外表。”
‘赵一刀’看着曹山同摇了摇头。
熙漫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的举止心想:这两人怎么这样?
一会茶叶上来了,‘赵一刀’掏出一次性湿巾分别递给两个人。自已翻来覆去擦着每根手指,又拿出块湿巾把茶杯里外及茶盖也擦了一遍,又将自已桌前从里到外画着圆圈擦了一遍,然后四四方方叠好放在杯边。
‘赵一刀’的举止让熙漫感觉自已有些不自在,她倒不是歧视,只是想到了自已公司的“冯佃勇”,她坐在那里很不自然感觉自已很老土。她无意识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已的手应该是女人在男士面前这样做很正常显示自已身价很高贵,而现在却是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做了这一切,她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情。她微微张着嘴,心里安慰着自已:个人有个人的喜好。
‘
赵一刀’擦完后微微欠起身子,拿起茶壶边倒着茶边柔声细语地介绍这是台湾的名茶与冻顶乌龙茶称为台湾两大名茶,素有“北包种,南乌龙”的说法。沏好的包种茶,水色蜜绿鲜艳带黄金,香气清香幽雅似花香,这种高香味的好茶,贵在开汤后香气特别浓郁,香气越浓郁代表品质越高级,入口滋味甘润、清香,齿颊留香久久不散…
熙漫也拿着‘赵一刀’递过来的湿巾纸擦着手,眼睛瞟着曹山同心想:好没意思,咖啡快喝完了想起擦手,这算什么啊!曹山同却好像很正常似的擦着手,难道真的是我不讲卫生吗?老妈也是医生可没有像他这样!还是我自已多心了?
管他呢,都是变态!这么贵的茶不喝也浪费了。她端起茶品了一小口对‘赵一刀’说:“没想到你对茶叶还这么有研究。”
‘赵一刀’笑着说道:“其实我也不懂,这都是茶道小姐介绍的。我这也不过是现学现卖罢了,你不要笑话我就行了。”说完他一手端起茶,一手扶着茶盖端了起来。他闭住眼用鼻子闻了闻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摇着头放松下来。
坐在对面的熙漫也不由地跟着他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地放松下来。再一看他拿着茶盖在杯子上划了两下,用嘴轻轻地对着茶杯吹了两下最后抿了一小口点了点头:“嗯,就这味儿!清香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