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中年男人的老婆听到何丽家关门声,她从猫眼注视着何丽心里想:今天晚上出去肯定又不回来了。她扭头赶紧对正在喝酒的男人说道:“快别喝了,那‘女子’又走了。我还是给你在她窗前盯着,有事会大声说话。等她开门的时候你从窗户跳出来。”说完抢下男人手中的酒杯。
男人抢过酒杯又喝了口斜眼看着他的女人说道:“你急什么!进去一次不容易是要冒风险的!万一那‘女子’突然‘翻’(返)回来怎么办?再等会儿,这次好好地翻腾、翻腾多‘闹’(弄)它点。她们这些教乐器的不说上小课一小时好几百,光大课一月挣的钱也够咱俩半年的工资。”
“快去吧她们钱来的也容易!我听可多家长都说这些老师太黑心了,光卖二胡的钱就在中间‘打闹’很多,不给上专业课就知道考级。闹的孩子们大半年鸡飞狗跳的就扣一首曲子,技巧性的东西又不好好地教老是磨蹭。这么有钱了晚上还出去当‘黄米’(歌厅小姐),等咱们攒够钱。儿子一毕业就让你妹妹也安排当警察。”
“谁嫌钱多?当‘黄米’那叫本事!要不你也去赚贴补家用,这种钱来得快。再说你他妈的缺心眼儿呀!爷是干这行吃这碗饭的,你让爷儿子当警察,你他妈‘挨求’去吧。”
“你才缺心眼儿你能当一辈子贼呀?警察那是公务员不是你妹妹在那里认识点人你以为你能当上?”骂完后她看了看表:“快动手吧,估计那‘女子’不会回来了。”
何丽坐在出租车上高兴地比划问司机:“梦到这么粗的蟒缠身是不是真的有好运?”
司机看了眼何丽告诉她吉梦不吉梦不知道,他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怪梦。蟒缠身会有什么好梦?那是吃人的牲口。
何丽不高兴地白了司机一眼心想:真能扫人兴!难道又会被黄晓燕骂?不知道正生在不在每次见他都心跳加速。
到了熙漫家见他们都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妈妈给正生添了杯茶和何丽打了个招呼回了房间。
何丽看着正生心跳加速了,又没有以前在熙漫家的自如感拘谨地问道:“你们真是夫唱妇随,咋也一起过来了?”
正生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又随何丽一起坐下问她不像前段时间精神是不是又失恋了?他们是刚去完姐夫‘姚上万’家顺路过来坐坐。
熙漫边喝着茶边看着正生心里“嘁”了声想:这两口子真是‘无利不起早’,他今天也会对何丽这样殷勤原来多话没有正眼都不看她一下。
再看黄晓燕也笑容满面地看着何丽并夸她比原来瘦了‘喜人’(好看)多了。
熙漫嘴角一调站起给何丽倒了杯茶。
何丽看着黄晓燕夫妇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她也似笑非笑地接过茶心里想道:这两口子怪怪的难道真是曹山同…….她呡了口茶有些激动用试探地口吻说道:“没有恋爱哪有失恋?黄晓燕有什么话不如咱俩进屋说吧。”
黄晓燕端着茶还是面带微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何丽。
熙漫看着他们三个人不同的笑面、不同的心态不由地笑出声说道:“你们三个搞什么呢?那么神秘,何丽这下你如愿了。”
何丽一听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不由激动地抱住黄晓燕脱口而出:“曹山同他同意了?真的?”
正生刚想端起茶看到何丽这样激动莫名其妙地喊出曹山同的名字,他一愣不小心把茶洒在裤裆上。
黄晓燕推开何丽说道:“说啥呢?!”再看正生站了起来抖着裤子又问道:“你咋啦?跟着激动什么?”
熙漫急忙抽出桌上的纸巾递给正生说道:“你们三个今天这是搞什么怪怪的!”
正生有些不自然对着熙漫说道:“没事。”说完他去了洗手间。
黄晓燕埋怨着何丽:“说话不能慢点一惊一乍的什么同意了?曹山同早有女朋友了就知道想着嫁人,你就不能想点其它的事情?现在会乐器的生意火的不得了,光庆典出活一个月少说也上万,不知道你怎么搞的饭都快吃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