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肖炎与本座无缘呐……本座又失去一个坐享其成的机会。”
裴衍睁开双眼,余光处,见童曦瑶盘坐在聚灵树下,正仰着脑袋,伸着小手拨弄聚灵树的叶子。
当下,不由怒从心起。
臭丫头,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容易吗?
她不知道回报,还天天偷懒,如此下来,要她何用。
裴衍身形一晃,从摇椅上消失。
一把抓住童曦瑶的后脖领子,身形一晃,又坐回摇椅旁。
童曦瑶只感到了瞬移,还在懵逼中。
却被裴衍按在大腿上,照着屁股就打,啪啪啪啪……
“啊!啊……啊……为何打本女……呃,为何打我,为何打我。”
裴衍一口气,抽了二十多巴掌,提溜起来,把她往地上一丢,“不许偷懒,否则严惩不贷,修行去吧。”
童曦瑶佯装乖巧,委屈巴巴的一撇小嘴,回到了聚灵树下。
心想,好啊!好!
今日之仇,我且记下。
哼,朕贵为一方女帝,却被打了屁股。万一传出去,朕还怎么活。
裴衍,必须死!
待朕觉醒了血脉,必将其碎尸万段。
裴衍揉了揉手,暗暗盘算。
虽然收不到肖炎。
但是,只要天天暴打童曦瑶,让她把返还的产量提上去。
三个徒弟,足以当四个徒弟来用。
这波不亏。
……
肖炎父子,心中愁苦。
为解烦闷,干脆纵横驰骋,跑的飞快。
跑出上百里,马车才慢了下来。
这时,肖占腰间的令牌,却亮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
“肖家主,白首座说,汝父子二人,或许可去易学院,找裴首座一试。”
“裴首座……”
肖占哑然,随即苦笑着,微微摇头。
他的家族,作为天位学院的势力范围。
院中大事,他们也是知道的。
裴首座修为极低,且捡漏当上首座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
一个玩弄玄学的分院,如何治疗连白可染都束手无策的病症?
但为了儿子,肖占思虑片刻后,还是决定去试试。
“炎儿,咱们去易学院。”
“爹,不去了吧……”肖炎满脸苦涩。
他觉得去易学院,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
正常手段治不好,去易学院,只是在寻求心理安慰。
肖占见他神情落寞,又想到近几个月以来,每每满怀希望去求人医治,每每却失望而归。对自家儿子的来说,也是一种接二连三的打击。
心中一疼,叹息道,“那就不去,爹再想别的办法,咱们回家。”
两人任由马车,慢悠悠的往武坛城走。
当晚,回到家中。
吃了饭。
肖炎告退,往自己的小院里走。
穿过亭台楼榭,七转八转,快要靠近自己小院的时候,只觉一股栀子花的香味,窜入了鼻子。
那是他母亲,最喜欢的花。
自从他母亲离世,他便和父亲一起,在院中种满了栀子花。
他又走几步,见五个人,从院子门口经过。
一人说道,“肖炎看病,还没回来。”
“还真是。”
“他院子不错,过段时间,就是我的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