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发泄了心头恨意,总算勉强冷静了几分。
顺手解决来支援的保镖后,他轻轻一跃,便稳稳落在偌大的花园之中。
空气中飘荡着百花香味。
然而,那棵百年老树下,刚在泳池中锻炼结束的白洁正在躺椅上午睡,她比百花更美,更魅。
因着刚游完泳,白洁也只穿了一件黑色泳衣,但她比白柔柔更加放肆,泳衣几近真空。
沈谓眼神早已超脱常人,他看得一清二楚。
即便在睡梦中,白洁两颗肉珠也如珍珠一般傲挺在她的柔软上,若隐若现。往下便是平坦洁白的小腹,毫无生育痕迹。而神秘地带却被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只有几缕黑丝缠绕在腿间,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白洁面前。
突然感到头顶出现一片阴影,白洁还以为是保镖未经允许就过来了,睁开双眼就要责骂,却看见沈谓直直的站在她面前。
她身体一僵,心中生出片刻的慌乱。
这臭小子,居然没死!
转念想到沈谓只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能活着回来算他运气好,白洁就多了几分底气。
“谁给你的胆子,打扰我晒太阳?没用的废物,还不快滚!”
她扯过一旁的衣服,试图往身上盖。
“这里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沈谓一把夺过衣服扔掉,他忽然俯身,对上白洁充满厌恶的眼神,“夺走我的家产,霸占我的家,试图虐杀我是吗?现在,你的报应来了。”
白洁闻言,心中没来由一阵慌乱,她压下心头莫名的恐惧,冷嘲热讽道:“当了两年我养的狗,出去野一天,就自以为很厉害了?”
“你跟你那个圣母妈一样可笑!”
“住嘴!”沈谓可以忍受旁人说他,但不能听别人说一句他爸妈的不好。
尤其是白洁。
可白洁不以为然,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双眼,骂道:“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永远都是我和柔柔脚下摇尾乞怜的狗,死狗,还不滚远点!”
沈谓看着白洁嚣张跋扈的模样,面上愈发冷了下来。
余光瞥见她胸前若隐若现的美景,更是让他欲念横生。
他心底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下一刻,他就按住白洁的双手,直接扯破她的真空泳衣,顺势将她双手捆住。
白洁彻底意识到沈谓的坚硬,脸色煞白,骂道:“小废物,你想干什么?!”
“这是你逼我的!”
沈谓冷笑。
惩罚这母女俩,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白洁虽上了些许的年纪,但风韵恰到好处,此刻衣裳一除,更增添了几分荡漾的风情。
偏偏这张嘴丝毫不饶人,对着沈谓叫骂不止。
沈谓力大如牛,将泳衣撕破一侧,不耐烦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白洁嘴唇大张,冷不防被塞进异物,下一秒就再也骂不出来,只有喉咙间发出痛苦低吟。
“嗯不要啊……”白洁含含糊糊地求饶。
沈谓冷声道:“夺走沈家的一切,背叛我的母亲,你倘若有几分忏悔,何至于此?你和你女儿折磨我,试图虐杀我,登堂入室霸占我的一切,如今,是你们尝尝报应的滋味了!”
“现在求我?晚了!”
水花四溅,娇喘婉转,光天化日的旖旎之下他动作不停,双手在白洁的柔软上轻拢慢捻。
食髓知味,到最后,白洁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
沈谓这才拿下她嘴里的衣服,可她下一秒便要继续叫骂。
“还真是难搞啊你。”沈谓冷哼一声。
下一秒,白洁的头被死死按住,她被迫张嘴。
沈谓满意地发泄着恨意。
杀人要偿命,只有这样,才能让这对恶毒的母女,生不如死!
雨停风歇后,白洁怨毒地看着沈谓,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小废物,你怎么敢!”
沈谓看都不看她一眼,语气漠然:“我为何不敢?你们母女加注到我身上的痛苦,我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们。”
话落,他已整理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洁,道:“对了,三天之内,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