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听到更多关于他的消息。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
“爸,你别吓我啊,快,送爸爸去医院!”
司徒芳悦扶着面色惨白,双目失焦的司徒怀,姣好的面容变得煞白,就连声音微颤抖了。
沈谓回头,今非昔比的他清楚的看见司徒怀身体痉挛,轻微抽搐。
这是一种特殊的心脏病症。
“现在移动他,只会刚他死的更快。”
他大步走向司徒怀,及时拦住司徒芳悦的动作。
“废物你滚开,如果耽误我爸治疗,我要你的命!”
司徒芳悦眼神又凶又狠。
沈谓却置若罔闻,俯身拨开意图阻拦他的保镖,温热的手指落在他胸口。
“他的问题出在心脏,一旦移动,颠簸几下,不出十分钟,他就会死亡。”
或是沈谓神情太过严肃,司徒芳悦也愈发紧张,小脸煞白。
“我来,五分钟后一定让你父亲醒过来。”
“你?一个废物!?”
司徒芳悦拔高音调,见沈谓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犹豫的看着沈谓,“你真的可以吗?”
沈谓并没回答她,平静的解开司徒怀的衣服,露出他的身体。
随即拿出他随身携带的乾坤袋,取出里面的金针布袋。
这金针是他师父的遗物,以前在他师父手中,治病救人。
如今,他也可以用金针救人了。
他眸色沉稳,手拈金针,提气下针。
偏软的针尖轻轻刺破皮肤,缓慢下沉。
司徒芳悦见他动作熟稔,且与众不同,美眸中掠过一抹震惊。
他竟能如此熟练的运用金针救人,行针之间,行云流水,毫不阻滞。
这比她以前见过的老中医还要厉害。
司徒芳悦心底闪过一阵惊讶后,更加担心司徒怀了。
她不确定沈谓能否救下她爸。
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杀了沈谓,给她爸报仇。
沈谓并不在意司徒芳悦杀人般的眼神,准确无误的落下一针又一针,手指轻捻,金针再入肉三分。
昏迷的司徒怀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行不行啊!”
司徒芳悦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刚才就不该犹豫,应该直接送她爸去医院接受治疗。
眼看司徒怀脸色愈发惨白,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司徒芳悦愈发紧张,双手早已紧握成拳,圆润平整的指甲掐破了手心的嫩肉,手心变得鲜血淋漓。
“沈谓!”
司徒芳悦按耐不住心底的紧张和害怕,双眼早已因为担忧变得通红。
“我没聋。”
沈谓收下最后一根金针,眸色淡然:“说了五分钟,你急着去投胎?”
话音落下,平躺在地上的司徒怀便咳嗽起来。
惨白的脸恢复了几分血色。
“爸!”
司徒芳悦又惊又喜,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我没事了。”
司徒怀慈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便落在了沈谓身上,凌厉的审视似乎要看穿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