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是对你的惩罚。”
“你伤的这么重,要是不及时处理可是会出事的。”
说完,陈羽转身进屋拿来了缝合针和纱布。
来到了金彪面前,俯下身去。
这是要……
金彪一时间不解。
“伤口有点深,忍着点待会就不疼了。”
陈羽说完,用剪刀将大腿上的衣服剪开,露出还在滋滋冒血的伤口。
然后对着拿起银针。
刷刷刷!
几针落下,轻捻针尾,注入一丝灵气。
金彪只感觉一股清凉,痛感竟然就消失了。
更神奇的是,血竟然也不淌了。
这可把金彪惊得不行。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这般神奇的医术。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齐洪康说陈羽是救命恩人了。
这等医术,堪称神医。
“服了!”
“我彻底服了。”
金标赶紧起身试了试,发现真的不疼了,而且伤口还有愈合的趋势。
对于他们这种常年刀尖舔血的人来说,能结实这么一位神医,并与之交好的话……
相当于多了层生命保障。
一时间,对陈羽在恐惧之外又多了分敬佩。
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与陈羽交好。
“大哥,还是那句话,从今以后你有事吩咐。”
“我金彪,随时待命。”
陈羽点点头。
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果然,恩威并施才是收复人心的最好手段。
“好了,天不早了,你们也回去吧。”
他摆摆手。
金彪抱拳作揖,然后带着手下的小弟上车,顺着村里的路离去。
直到院子重归安静,秦兰兰才从那份震惊中回过神来。
上前仔细打量起陈羽,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那么的陌生。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询问道:
“陈羽,这赵大彪是不是因为那天在山上的事报复你啊?”
陈羽一笑,摇摇头。
“那就好。”
秦兰兰拍了拍她那高耸的胸脯,“要不然,我该内疚了。”
陈羽随意瞥了眼外面,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赵大彪几人。
这件事,估计是赵大彪担心自己和孙树芬的事被泄露,想找人封他的口。
只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
因为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秦兰兰也没有再在诊所停留下去。
生怕有些人看到后说闲话。
陈羽没去管外面的嘈杂,回到屋里躺在床上。
回味起刚才秦兰兰那奶油般香甜的小嘴。
心里不由得舒畅起来。
村里的村花,成了自己的女朋友,这滋味真不错。
等过几天诊所重新开张,就连带着这个好消息一块去父母和爷爷坟前告诉他们。
不多时,就听见外面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估计是村民打的电话。
赵大彪已经彻底废了,以后别说再找事。
就是正常生活都成问题。
两人的恩怨,也算是正式画上句号。
甩甩头,他没再去想,而是坐起身闭上眼。
聚精会神,继续研读起脑海中的神农医经。
每次阅读,都不禁感慨这本医经的博大高深。
就这样,一直读到深夜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大哥带着图纸来到了家里。
最终敲定了一张图纸。
陈羽直接将前期费用打了过去。
选了后天作为黄道吉日,开始动工。
自己则是提了桶水,往陈大山种黄精的那块地而去。
其实陈羽也只是大概听过,还真没实地看过这块地。
这么一看,脸就垮下来了。
眼前地里的黄精,茎秆跟枯萎的扫帚似的,长势颓然。
他随手拔出一颗,看着干瘪的黄精,也是服了。
估计陈大山从种上开始,就没在管过,要不是这块地是村里最肥沃湿润的。
怪不得当时陈大山那么高兴,这根本卖不出价。
别说两万了,就是一万都没人要。
“不过……”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烂摊子。”
“可对我来说,这不是给我送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