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祠堂中充斥着的神秘力量,及时保护了我们,小寡妇的怨气透不进来,她的阴身和她的头发,也都被禁止入内。
小寡妇不止一次尝试过,竖起血淋淋的头发丝,往祠堂里探,却立刻被空气所烧焦,急缩回去。
她不是自个来的,她还把老沙和杜少东给带来了,这两只蛆早被她折磨致死了,两人的后背都被竖切开,向两侧展开形成翅膀,两人一脸死相地站在小寡妇两侧,一动不动。
翅膀上不断往下滴着血水。
众人躲在祠堂里,隔着门框和小寡妇对峙,气氛紧张而惊谲,所有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孙家媳妇干脆把少爷的眼睛蒙死,不让他往外边看。
“大妹子,你不能这样。”孙广夏艰难地吞了下唾沫,颤声开口:“这冤有头债有主,害你的人可不是我们。”
“你忘了吗?你丈夫离世后,俺家媳妇经常给你家送粮食,你家房顶漏水,是俺给你补的......”
停顿片刻,孙广夏又道:“你也知道,这十年间,我不止一次寻过杜少东的晦气,我隔三差五就去他家揍他,哪次不是揍的他鼻青脸肿,跪地求饶?直到村子里诡异遍地,我出不了门才停止。”
我早就想干死他了,但每次都被你阻止......”
孙广夏絮絮叨叨地说着,小寡妇却不为所动,她早就超脱因果之外了,我甚至怀疑她连听都没听到。
死物的进化之路,每一步都是无法挽回的致命错误,是一辆通往地狱深渊的单趟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