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做出这样的举动,对陈建年来说触犯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必须要当众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否则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石在人和书婳都有些愣住,本来他还想发作,替书婳出口气。
没想到这两人开始窝里斗?
每一次下手都那么狠,完全不像夫妻,反倒像是仇人一样。
温今宜在一旁,第一眼就看明白了。
抱着手臂注意着某个地方。
果不其然,动静闹大了之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过所有人的视线,悄悄往后门溜出去。
祈砚舟正好卡着时间点回来了。
“怎么样?”
他点点头,“做好了,不过这工具......挺难操作。”
温今宜把小型的电焊工具收起来,露出一个迷人又危险的笑容,“你上手还挺快。”
就祈砚舟这个学习速度,放在三十世纪,绝对是第一电焊师傅。
“......”
祈砚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温今宜笑容加深,脑海里已经浮现陈清韵气急败坏的跳脚的画面了。
不行,她还是想亲眼看看。
想当初牛\郎跟织女见面还要登鹊桥跨越千山万水,狗男主和小绿茶的‘爱情’之路,总不能太过一帆风顺了。
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这是温今宜的另一个人生座右铭。
“走吧,这里的戏没什么好看的,狗咬狗看多了也会视觉疲倦。”
祈砚舟跟着她,像个小尾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