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宁北惊就像是拔了牙和爪子的困兽,在被气死和气疯的边缘反复横跳。
温今宜也觉得,直接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反正北幽城已经慢慢的落入他们手中,话事权都收回来了。
宁北惊这只纸糊的老虎,比狗还不如,耍一耍他也不耽误事。
何况,祈砚舟还打算通过宁北惊这条线,钓一下南诏国摄政王这只鱼。
南诏国有一项资源,令温今宜非常心动。
那便是煤矿。
南诏的煤矿比大魏还要发达,几乎全国遍布矿脉。
这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以如今的立场,想要跟南诏达成合作几乎是不可嫩的。
那就只有布局,引君入瓮,一点点把南诏的资源掌控在手中。
“这跟你给我钱有什么关联?”温今宜爱钱,但是她不喜欢祈砚舟把所有事都分的很清楚的态度。
他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
更何况,北幽城又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她只不过是出了一些粮食。
现在她的空间里,粮食堆积成山,黑土地还种了无数粮食。
每天都有收成。
可以说,她的粮食已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养活底层的那些百姓绰绰有余。
祈砚舟勾唇一笑,“这是从宁北惊手中夺来的,都是他的身家,交给你保管。”
一听到这是宁北惊的钱,温今宜态度发生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