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早已燃起温暖的火炉,暖气很快驱散了两人身上的风寒。
祈砚舟的手指冻得通红,看的温今宜心尖刺痛,忍不住轻声道,“这么冷的天,以后不许站在门口,在大厅或者屋里等就好了。”
这个家伙,还不知道拿个汤婆子。
祈砚舟薄唇勾了勾,反手将她握住,“好,今日收获如何?”
温今宜正色几分,把今天收获的所有信息全盘托出。
同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当听到元安县主有个儿子的时候,祈砚舟表情和神色一如往常,没有变化。
温今宜问道,“你早就知道?”
“也是今日才收到的情报。”
伶水楼最近在大力搜集关于元安县主的消息。
“我觉得此处十分怪异,元安县主从前对儿子的教养如此上心,可以说是恨不得捧在心尖尖上了,这点做不得假。”
“为何那场大火之后,她判若两人,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别说什么哀莫过于心死,温今宜不相信元安县主能那么平静的面对儿子的死。
哪怕那场大火,有可能是她一手策划。
“若真是如此,她为何要狠心杀死自己的亲儿子。”
这两点,温今宜怎么也想不通。
祈砚舟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幽深的眸望不到底。
“或许,跟那孩子的生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