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嘴里的说是‘招待’这样的字眼,可男人浑身煞气,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年,苍梧一直跟在薄暮惟的身边,见过无数他对付仇家的手段。
不过,这还是苍梧第一次见到薄暮惟那么狠戾嗜血的样子。
苍梧颔首答道:“爷,我明白了。”
那两个男人痛得晕厥过去了,被苍梧和其他人像扛死猪一样地抗上车。
薄暮惟没去看薄语杉和宁小熠,而是第一时间,走到宁知予的身边。
“你怎么样?”
宁知予刚才第一眼看到薄暮惟时,她就觉得满满的安心。
可是当危急解除后,宁知予的杏眸顿时就复杂起来了,连着小手都搡开薄暮惟。
“没怎么样。”
“你都流血了,什么叫没怎么样?”薄暮惟的身形坚若磐石,完全不给宁知予推开自己的可能:“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叫有怎么样?”
薄暮惟的凤眸里掀起巨涛海浪,眸光里尽是怒意。
这还是宁知予第一次见到薄暮惟那么震怒的样子。
可她一想到昨夜在包厢里发生的每一幕,心中就忍不住地抽痛。
没错。
昨夜被薄暮惟深吻的女人是她本人。
可当时她脸上戴着另一张人皮面具,他根本就不知道昨夜的那个人就是她。
对薄暮惟而言,那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但他却肆无忌惮地撩拨她,完全没有任何洁身自好的觉悟。
宁知予捂着自己流血的胳膊,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对薄暮惟的咄咄逼人。
“薄暮惟,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我和你说过,我收了宁云嫣的一千万,就不该和你见面。”
“我流血是我的事情,我死了都和你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