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知予瞪圆了眼,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恩。”
薄暮惟侧过俊脸,回望她一眼,那声‘恩’霸道得不容置喙。
“我的胳膊是小伤......”宁知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合适:“犯不着你亲自照顾的。”
“你为语杉受伤,我身为她的爹地,自然要亲力亲为为她报恩。”
“不用了......”
宁知予不想沉迷于薄暮惟的温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
“薄暮惟,我好歹也是收了一千万。”宁知予的眼睫颤动,继续道:“虽然如你所言,你见我不算违约,可是你让我多少也有点契约精神......和我保持点距离可以吗?”
薄暮惟随手将空矿泉水瓶丢在地上,单膝跪在床上,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
“保持距离?”薄暮惟的凤眸紧紧地盯着她,声线里含着盛怒:“是这样的距离吗?”
男人的气息靠近,宁知予的心又再次漏跳了一拍。
“你别和我装傻,薄暮惟,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那我现在正式回答你。”薄暮惟一字一句,冷傲又极富占有欲地回道:“宁知予,你妄想。”
“你——”
宁知予还没骂,唇就已经被薄暮惟狠狠咬住。
对!
这词没用错,是咬,不是吻!
薄暮惟就像是条疯狗,不轻不重地咬着她的唇瓣,明明那么惹火撩人,却又让她有些不好过。
粗粝的手指撩开她的衣服......
之前,薄暮惟顶多对她是吻,可现在他的似乎不再满足......只是唇上的纠缠。
“薄暮惟......我…我受伤了......”
“你刚才明明说是小伤......”薄暮惟的低音沉醉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