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惟压制着,但是身体却僵硬得跟块铁板似的。
宁知予也觉得怀里抱的东西越来越硬,后知后觉地睁开眼。
当看清她紧紧抱着的是薄暮惟,她吓得忙要尖叫出声,但他却迅速地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湮没掉。
薄暮惟其实一开始是想用唇堵住她的叫声。
但是——
当触碰到她的嘴唇后,薄暮惟压抑的欲念就愈发膨胀起来。
以吻封缄。
他真的用一个狂热到几乎让人窒息的吻,让宁知予的叫声消失。
许久,薄暮惟才放开她。
宁知予喘息着质问:“你…你怎么能这样?”
“不这样,难道让你叫醒语杉语枫他们?”薄暮惟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声音暗哑中又有几分慵懒。
宁知予咬了咬唇。
“你不爬我的床,我怎么会......”
“沙发太硬。”薄暮惟小心翼翼地将宁知予揽入怀里,“我睡不惯,想和你睡。”
他好歹是薄家家主!
他动一动指头,国民经济也要抖上一抖的男人…怎么到她面前就这么没脸没皮了?
宁知予心烦意乱,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习惯于他的怀抱,越来越习惯于他的亲吻,越来越习惯着他对她霸道的占有。
沦陷即代表失控。
宁知予害怕失控,可她又不知道怎么摆脱薄暮惟的纠缠。
“薄暮惟,你别来缠我。”
“你守你的清明,我缠我想扰乱的。”薄暮惟浅浅笑出声,“我保证,在你心甘情愿之前,我不会对你更近一步......”
宁知予咬紧唇瓣。
清明?
她这样被他抱个满怀,哪里还能端方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