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予惊讶地瞪圆了杏眸,不敢相信身份赫然的男人放着碗里的汤圆不吃,偏要吃她已经咬过一半的......
“我咬过的会更甜?”宁知予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薄暮惟颔了颔首,笑道:“更甜。”
宁知予怕又是天雷勾地火,被薄暮惟缠住后,只怕红豆汤圆羹就这么冷掉了。她忙避开视线,不再说话就只是专心低头吃汤圆喝红豆汤。
薄暮惟却是拳头抵着侧脸,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宁知予吃东西的样子。
这小丫头脸皮很薄,完全不经逗。
她越是脸皮薄,薄暮惟却是经不住藏在心底最深的邪恶,想要见到宁知予被他逗得小脸通红,无处躲藏的模样。
他以前是没有这样的低级趣味的。
但现在每每和宁知予在一起,他却总是会把控不住,欲罢不能。
吃完之后,薄暮惟伸手就要为宁知予拭去唇边的水渍。
宁知予被男人服务着,小脸已然通红到不行,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识地垂低视线。
见到她如此羞赧,薄暮惟只在她眉间落下浅浅的一吻。
“约定好了在我生日当天才会要你。”薄暮惟低低地笑出声,“现在,我不会拿你怎样的。”
对上那双幽沉深邃的凤眸,宁知予的贝齿紧咬着下嘴唇。
‘愿意’这两个字。
宁知予即使被打死,都不可能从他口中说出这两个字。
…
宁云娇抱着白色的泰迪狗回家。
她心里还想着牧云野,脸上止不住的娇羞甜蜜,一回家就对蒋芸和宁涛亲昵地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
相比宁云娇满面笑容,蒋芸和宁涛脸色都不太好。
蒋芸和宁涛在说工作,宁云娇听不懂,也就坐在沙发边逗着怀里的小狗玩,心里还在回味着与牧云野相处的点滴,幻想着以后能成为天梦的女主人。
“天梦制药这次降价百分之十就是在和我们德易硬刚......”宁涛满脸阴骘,眉头紧皱地抽了口雪茄烟,“牧云野这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想来对付我,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