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惟,你......”
“喝了多少酒?”男人微眯着凤眸,审问道。
“薄暮惟,我今天没喝多少。”宁知予摸着良心地回答道,“真的,没骗你!”
“我来测下就知道了。”
测?
这要怎么测?
难道薄暮惟为了防止她贪杯,不惜下血本,也搞了一套测酒驾的仪器?
正在宁知予一脸懵的时候,薄暮惟的唇却强势地封住她的嘴唇。
宁知予下意识地退缩,可她现在坐在副驾驶上,就在刚刚她还为自己系上安全带,安全带限制了她哪里都不能去,整个人被钉在原地,只能与薄暮惟共同沉沦......
她曾经以为薄暮惟是克制而又冷清的。
但与薄暮惟越接触,宁知予才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
在薄暮惟高冷优雅的外表之下,他就是一匹彻头彻尾的野狼。
薄暮惟像是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
宁知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要将他向自己拉拢,还是要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
…
终是没有到那一步。
薄暮惟停下了动作,把大衣披在她身上。
他太野蛮了,把她的纽扣都给扯断线了,可怜纽扣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掉在车子里的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知予,还有三天…就是我的生日......”薄暮惟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宁知予羞赧地别开眼光,不予作答。
嗷嗷嗷!
这不就代表自己被薄暮惟吃掉的倒计时......也就了三天?